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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pril, 2008

个人作业:《市中隐者》@ 陈沛敏

《市中隐者》是关于都市人寻找自我认知的过程与经历。 十字架,象征着掌握都市人命运的权威者。它闪烁着洁白的光芒,仿佛是命运之神赋予人类生存的价值,设定市人在城市中所应该扮演的角色。然而,面对这股光芒的A,四处张望,显得彷徨无助。显然,序场时喧嚣繁杂的都市生活,已淡化了他对自己的自我认知;他无法接受权威者赋予他存在的价值。强烈的光芒,象征着权威者的压迫;A遮住了双眼,显示自己想避开命运之神这种强迫性的指使。因此,他离开了权威者,开始在都市里摸索,试图建立自己的自我认知,在人与人之间相处的过程中寻求自己存在的价值。 A似乎成功的摆脱了权威者的束缚,但都市中其他都市人却仍然活在权威者的掌控之下。孤男寡女,落入俗套地谈起恋爱、侠士维持了一贯魁梧英勇的气派、理发店的小市民必须靠赌博扭转自己的命运。A可说是在一群对命运缺乏掌握的世俗人当中,试着掌握自己的命运、寻找自己的自我认知。然而,A为了要了解自己、要建立自己的自我价值,又必须通过与都市人的相处与接触。这,不禁形成了一种矛盾与对立的状况。 实际上,A虽然如第三者一般穿梭于男女、古人、侠士之间的故事,却又不是纯粹的第三者,不时被卷入他们故事,成为故事的一部分。他以萨克斯管曼妙的音乐制造了浪漫的气氛,撮合了男女、也成为了侠士与古人的中间人,甚至还插入了男女之间的通话。A向往自己能够隐身,然而,A的存在却又变得更加明显,间接的变成了每个故事的参与者,贯穿全文。 显然,A还是摆脱不了权威者所塑造的都市人,因此无法独立建立起对自己的自我认知。只有在所有人离开之后,A才得以真正拥有独立建立自我的空间。侠士抱走了男女和古人,象征A终于摆脱都市环境的束缚,得到了建立自我的空间。这时,十字架的出现,从白色的光芒转变成色彩缤纷的光芒。白色,其实是由红黄蓝绿各种不同的颜色组成的,只有在快速运转的情况下,才会形成白色。十字架从白色的光芒转变为色彩的光芒,隐喻着权威者所施与A的压迫已经逐渐淡化、减少、而慢慢消失。现在的A,背对着十字架,彻底得到了自由。 然而,A在侠士抱走其他人离开后,却又穷追不舍。这样的举动,再现了A无法彻底脱离世俗,独立建立自我。在更大的层面上,可以说一个人的自我认知其实是建立在别人对自己的认知。一旦失去了其他人,自己又有什么自我价值可言?因此,A 在摆脱了都市人与权威者的束缚后,便消失在人间。A已失去了存在的能力,因为他的存在是建

个人作业:《市中隐者》@ 黄铭娜

《市中隐者》中的声色如何再现人物的内心空洞和孤独? 在〈市中隐者〉中,编剧柯思仁成功地利用了声色来再现现代新加坡人在五光十色的都市的心境。有时候,没有语言的呈现方式更能贴近观众,编剧利用了声色来挑逗他们的视觉感官,更进一步让他们感同身受人物的空虚和漫无目的。 噪声的意义 剧未开始前,为了达到一种没有秩序,混乱的效果,编剧安排了以重叠方式播出的流行歌曲来迎接观众。接下来再以喧闹扰人的各种都市噪声,例如高速公路的车声,行人的脚步声,电视节目评述员的声音和最后的警报声来冲破观众的耳膜。霎那间,观众会感到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被压抑的空间,被这些噪声淹没。这种开场是要让观众身入其境,在次感受到在生活步伐快的都市生活的压抑和空虚。“我回到家里,电视的声音很大,但心里是空荡荡的”这是A的内心独白,我想也是寂寞的都市人的心声。在热闹,人群嘈杂的地方,一个人的孤单才更能凸现出来。这种空虚是热闹的声音不能填满,安慰的。就连A吹萨克斯风的音乐都是凄迷而空灵的感觉. 长啸的意义 接下来,古人也就是A 想拜师学艺和侠士苦苦寻找的隐士先后出现都是以引吭长啸的方式出场。这声音停滞在剧场的空中,回荡,虽然声音停了,但它的回声还是会继续冲击着观众的心灵。历来会发出长啸的人,通常是陷入了一个困境而没有解决方法的时候。因此,“一啸能解千愁”我们可以看成隐士是在发泄他的情绪,他的呐喊可被诠释为孤独的嚎叫,可怜的哀愁。当A也在仿效隐士激烈地放出长啸时,我们能解读为是一种想逃离这城市喧嚣的意念。虽然隐士会隐身术,但他也不能彻底地和世俗撇情关系,他的回音还是会继续在尘世荡漾,他还是有解不开的心结。这暗示A也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隐者,因为只要心灵继续被世俗的烦恼牵绊,不论你是隐身还是不是,你的心灵永远求不到平静和解脱。 十字架亮光的意义 十字架分别在第二,第九和第十一场被提到,但同样的十字架却因在不同场次发出的亮光不同而意义不同.第二场中,十字架洁白的光对A来说是刺眼,令他招架不住的.十字架是耶稣为了替人类赎罪而牺牲的地方,但也是愚昧的人类亲手将他推向死亡的地方.A当下的心情可能可以对照耶稣那种被遗弃,出卖的心情,因为同样的他也不断被甲乙丙骗,纯洁的心灵被无情的伤害.其实在节奏快,繁忙的都会里,他是被边缘化,遗忘的人.不用学隐身术,A也不会被人注意到,这是非常可悲的. 在第九场中,A背向十字架站着,十字架发出各种色彩

个人作业:《郑和的后代》@ 黄盈盈

当时与当下的悲哀——以对比手法看《郑和的后代》 《郑和的后代》是一部暗示着新加坡社会情况的戏剧。它可以再现社会的许多不同层面,其中一个就是他对于囚犯们的再现。 剧本一开始,便提到了“做梦”是囚犯“最重要的东西”。虽然有时候所做的梦也会象囚犯的周围一样的捉摸不定,但囚犯们还是渴望进入“一场又一场的梦幻”,甚至还认为梦境更加平凡、真实。这使我们开始联想:现实世界变质了吗?其实不然。囚犯们与平常的人民的不同经验使他们对现实的世界有了新的观点。一种会使人害怕、发狂的观点。 在这个语境中,郑和在许多方面的处境与囚犯的处境似乎很像,因此我们可以将囚犯们比为郑和。新加坡,一个人一旦犯罪入狱,无论罪行的大小,都会留下一个对他的一生影响重大的案底。此案底可以使他被社会排斥:雇主们怕囚犯们重蹈覆辙,牵连到自己的公司而不敢聘用他们;其他人也怕惹祸上身而不接受他们。这使前囚犯们在生活的许多方面,如经济及感情上,都有极少或没有支持,很难在社会中正常的生活。剧本中的第一部分提到,郑和在航海的时候应该是无法忘却自己一生的遭遇的。这暗示了我们,囚犯与郑和一样,无法忘记他们生命中被囚禁的、不愉快的那一段经历。 除了缺少在生活中许多方面的支持,囚犯们的尊严及自由也受损了。人们通常歧视他们,不同等相待,造成尊严的丧失。自由也在此过程中被剥夺了,因为受到歧视,囚犯们在出狱后也会遇到很多的困难,不能顺利地完成他们想做的事。 在这里,太监的“宝贝”及囚犯们失去的尊严及自由一致。剧本中的“宝贝”(男性生殖器官),代表着一个男人的尊严。将“宝贝”割掉,就是将一个男人的尊严割掉了。现在这个终生残缺的男人,变成了“为帝王的私事、房事而生存”,除了服侍帝王,其他的事情都不能随心所欲地去做,就失去了自由。这就是太监的“宝贝”与囚犯的尊严及自由之间的联系。 虽然太监和囚犯们有许多相似的地方,但他们也有不同的地方,而郑和又是与其他太监不同的。太监们在世的时候残缺,但他们去世时可以“物归原主,宝归原位”,还可以算是以一个完整的人离开人世。但是前囚犯们并没有这种福气。尊严及自由都不是实质的东西,不能像“宝贝”一样在人去世后放回死者的身上。当尊严和自由被剥夺的时候,我们看得见(被关进监狱,不能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失去了自由;必须听从监狱官的指示,任他们摆布,失去了尊严),但当一个人死去后,我们并不可能会看到尊严及自由像魂魄似的飞回死

个人作业:《郑和的后代》@ 陈琪葳

阉/人 奄人——分析《郑和的后代》‘阉割’作为隐喻的效果 《郑和的后代》(《郑》)的剧本并没有任何舞台指示,也没有一个固定的叙述者,读者必须对于文本进行主动的诠释才可以解读出其中的意义。'我'有时是一个在监狱里疯疯癫癫地在现实与幻想之中游走、变得茫然若失的精神病患,有时又看似是能够掌握历史知识的‘学者’、对‘郑和’这个历史人物表示同情。在第三幕当中,‘我’原本站在一个第三者的角度看待古时候宫廷中有关太监的条例,但随后‘我’却从太监的‘宝贝’联想到现代人的‘文凭’,从装满了高低有致的‘宝贝’的皇宫密室联想到现今的公司组织网络。在‘我’的狂想中,时间和空间、虚幻与真实发生了错位 -我们由此发现,不但是叙述者‘我’无法抽离他和郑和的关系,就连身为读者的‘我们’也在郑和文本中无数的‘我’休戚相关。《郑》采用了多种意象来建立读者与‘我’、‘郑和’之间虽模糊,却有迹可寻的关系,其中一组意象就是阉割的行为。 第二幕的台词以类似诗歌的形式呈现。前七联表面上阐述一个飘洋过海的使臣在陶醉于异国风情的当儿,也乐于弘扬皇帝的功德。但诗歌的最后一联和前七联形成强烈对比;使臣在最后一联中说‘只恨天下如此大,竟然处处有奄人’。这里的‘奄’是‘阉’的谐音,而虽然在现代社会里阉割的行为已经较少见,但古代人的生理‘阉割’对太监造成的损害和现代社会在对人造成的损害何尝不是相同的?不论生理的、局部的、表里不一的‘阉割’, 都叫人‘奄奄一息’,‘奄人’处处可见。 文本对阉割的情节进行了几次细腻的描写。第五幕中的福祥被父亲阉割,虽然福祥说:“当太监是我自己的选择”,但这个选择既然是‘没有多少选择’中的选择,换句话说,他是被情况所逼迫。在家里阉割人的下体固然不卫生,固然会在使人在生死边缘挣扎,但为了生活,人们还是愿意放手一博。太监进行的‘阉割’过程就像是一个郑重的通过仪式(rite of passage)一样,让一个太监和他的家庭摆脱贫贱、得到富贵荣华;让一个普通的乡民争取一个力争上游的机会。男人经历阉割后脱离昏迷状态,象征着生活处境的起死回生;但男人的下体被分割以后,也象征着男人被迫与构成他身份和归属的男性尊严、血缘关系和名分隔绝。这种隔绝却是局部的、不全面的,因为这些身份特征已经长久地存留 在人的‘无意识’里,通过梦境表现。我们可以将第十幕的台词理解为三宝太监的冥想:

个人作业:《市中隐者》@ 梁伟利

《市中隐者》这出戏,简单来看是在阐述都市里人们如何追求隐身及所发生的一些生活片段。但是事实上,它却存在着更深一层的隐喻,从中再现一些现今的社会现象。 剧场表面上是做为一个演出空间,但换一角度,这个空间其实是个都市的缩影,当今城市生活的一种再现。除了刺激观众的视觉感官,作者借用了音响,进一步刺激观众的听觉。就好比演出开始前,先进入“耳”帘是参杂着不同语言的流行歌曲。开场时,这些音乐声逐渐被都市里的噪音所取代。 作者如此的处理方式,除了是要再现都市的实况,这也是再现了上世纪末都市人流行收听随声听的现象。歌曲就好像是耳机里播颂出来的,而它逐渐的被噪音给取代,就好比人们慢慢地拿下耳机与现实接触。收听随声听可以做为娱乐,也可以是对周遭一切进行隐身的一种再现。生活在这拥挤都市中,人们为了能寻求自己的私人世界,便靠着随声听。套上耳机后,犹如进入私人空间,对周遭的一切可以不闻不问。 谈到内容,剧情通过了一些重点的例子,再现出当今社会所存在的一些现象: 都市人的逃避心理 首先,作者借用了古代隐士为喻体,再现了都市人为了逃避现实,便想效仿古人的隐士生活,并同时想寻找古人的隐身术。古代世人为了不要与当时的社会同流合污,因此决定离开人世,到深山处隐居。以现代人的说法,这不就是逃避现实。剧里的一些例子说明了这一切。 就好像理发店主,他虽没有达到肉体上的隐身,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他的心理以达到自我隐身的境界。我们可以看得到理发店主是没有上进心的一个人。他不但继承了父亲的理发事业,他也继承了父亲的“赌博事业”。他的每天的人生目标不是万字票,就是马经。就连当有客人上门时,他也对顾客不闻不问,只顾着和他的赌友“谈马论经”。 女人也是一样,想在这喧哗热闹的都市寻求隐身。在女人心情不好时,不想在人多的购物商场活动,便一个人独自在公园的角落抽烟。她觉得走到那里都被吵闹的音乐包围,有着被周围环境隐没的感觉。男人也是如此。为了能得到暂时的隐身,便一人躲到厕所隔间里去。当门关起来时,他可以在里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有人知道。 都市人的泯灭心理 通过了剧本,作者了再现当今社会人心已经受到泯灭。对于新闻的要求,都市人开始倾向血腥及香艳刺激的,对道德观念已经荡然无存。有人跳楼与裸跑并不精彩,重要的是跳楼的人是否还活着、裸跑的人是否有被警察抓。 此外,理发店主也是另一个人心被泯灭的例子。当他知道自己中马票时,便不顾一切

个人作业:《棺材太大洞太小》@ 谢征达

以棺材述说人性 人性是难以捉摸的吗?《棺材太大洞太小》通过叙述者的话语,把人性的丑陋行为一一揭露。《棺材太大洞太小》的叙述者似乎在把自己和祖父的“罪状”告知天下。人类的贪婪,执著,爱面子,好管闲事和自私自利始终还是无法磨灭的一个事实。文本中更显示了无论是活着的人还是已经死去的人。人类丑陋,贪心的性格依然存在。 “棺材太大” = “洞太小” 把题目切成一半,棺材太大和洞太小。它们分别是说的是同一件事情,可是却有着两个完全不同的角度。坟场管理员的角度认为是的棺材太大。从祖父长子的立场来说是洞太小。两者之间却为了同一件事,产生了不同意见而起了争执。 棺材太大可以被看成为人类善心的不足,贪心的“太大”了,所以才会进不了社会设定的“标准尺寸”的洞。然而,标准尺寸的洞就是正确的标准吗?一定要跟着社会的道德规范才算是好人吗?这一切似乎还有待商讨。 长子所“扮演”的角色 故事一开始,叙述者开始谈论他祖父的葬礼。那是一个他挥之不去的梦。谈论中他少了对祖父的思念和伤悲,叙述者更为在乎的是有什么人和多少人到了他祖父的葬礼。“看与被看”成了叙述者主要关心的问题。叙述者说:“我当时就觉得在被人参观。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是那么想:当时很多人是在参观。”可是祖父的葬礼应该是严肃的,应该是认真的。叙述者却好像更为在乎谁在看他,和怎么看他。在这里,“互看”成了葬礼的重点,长子的对祖父思念之情和孝顺的责任也抛至脑后。 当祖父的棺材差点摔下来时,他并不是为祖父的遗体有没有损坏而操心。身为长子的他所关心的是:“是嘛,棺材那里可以让它摔下去。万一摔破了,当着那么多人,那怎么可以。”到了后来,祖父的棺材进不了挖好的洞时,叙述者更在乎的是:“你会想到你祖父的棺材在他出殡那一天当着两百多人的面前会进不了那个特地为他挖得洞么?”从这两个“祖父棺材的危机”中,我们可以看得出叙述者对于祖父的遗体是否完好无损已不再是主要担心的问题,祖父是否入土为安也似乎不是重点。叙述者在乎的是如何在两百多个“看”他的人的面前“维持长子的尊严”而不会颜面尽失。尤其当大多数都不是家族的人,而是看热闹的。因此,“长子”要如何在两百多位“看”他的人的面前将戏“演”好成了一大关键。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得出家庭价值观变渺小了,膨胀起来的是面子和形象。在百事孝为先的传统华人社会,一场热热闹闹的葬礼原本是要让死者风光出葬,和为了让子女尽他们最后的

个人作业:《市中隐者》@ 朱照敏

荒谬背后的真实 看到标题,不禁联想起关于隐士的说法: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如此看来,这位仁兄需要抛开一切纷杂世事,隐于市中,的确不易,不过,他是以何种方式隐于市中呢?带着问号,开始细读文本,却发现角色的行为与其周围的事物都充斥着荒谬,种种不合常理的荒谬。然而,小心翼翼地揭开荒谬的面纱,发现隐藏在背后的,是人们可能一直忽略的——真实。 荒谬之一:一连串的私人问题 序场时,甲乙丙三人与观众攀谈,问了许多私人问题,而且是“越私人越好”,看似荒诞, 却是巧妙地展现一个真实现象:随着科技的进步,媒体业的发展,人们的隐私也越来越少。这里有监视器,哪里有摄像机;这里有采访,哪里有报道,一切的私隐都被暴露无遗。丙的一语点醒梦中人:“你们这些人,专门爱看这些东西的,不是吗?”猛然醒觉,其实,人们在满足自己窥探他人隐私心理的同时,也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自己的隐私。 荒谬之二:逃离富庶社会 魏晋时期的竹林七贤因不满司马家族的篡位及暴政而选择归隐,那剧中的A寻求隐身术有时为了什么呢?他不是处于一个和平的富庶社会吗?不过,无可否认的,这个物质富裕的社会,精神方面确实非常匮乏,人们所追求的目标似乎只是物质方面的享受,人与人的之间的情感也日渐淡漠。在这样的都市中, A 无法找到自身存在的价值,感觉“仿佛身体在慢慢地溃烂,溃烂到最后,溶成green sticky liquid, 然后就被吸进地里去,只剩下衣服在那儿,还发出一股味道,留下一缕青烟”。 荒谬之三:教堂和理发店 A 不希望自己最终只变成一个味道,一缕青烟, 所以他很积极地学隐身术,所以他去教堂,然后去理发店。我们很难将教堂和理发店相提并论,因为表面上这根本就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但是对A来说,却有着某种相同的真实意义——慰籍。前者可以安慰他的心灵,而后者则可以抚慰他的肉体。不过,十字架的强光会照进他的眼中,他在寻求心灵安慰的同时,也会将自己曝露得无所遁形;他在享受肉体抚慰的同时,也必须忍受粗话、烟味和不安全感。原来,寻找慰籍也需付出代价,他究竟要如何才能感觉到舒服,感觉到自在,感觉到自身的价值呢? 荒谬之四:海誓山盟 男人竟然可以向初次见面,连姓名也无从得知的女人承诺常相厮守,海枯石烂。理性中,这种山盟海誓只可能从感情深厚的情侣、夫妻口中信誓旦旦地郑重说出,而男人却可轻易说出,且绝对自然。因为这样,他就可以自然轻易地得到女人的肉

个人作业:《市中隐者》@ 蓝承慧

城市等于文化沙漠?——分析《市中隐者》如何体现城市中的文化贫乏症 与乡村相对而言,城市作为一个经济较发达的地区,其中的社会应该也处于比较进步的状态,是一个文明,有文化的社会。然而,现代许多城市都缺乏丰富、有内涵的文化,尤其艺术这方面受到忽视。《市中隐者》中就有许多具有反讽意味的台词,显现对现代社会中所存在的“文化贫乏症”的无奈。虽然剧本的背景设在新加坡,但所再现的可以是任何一个城市。广东、香港、美国等同样经济繁荣的社会就同新加坡一样曾经被冠上“文化沙漠”之名,以显示我们的文化和艺术是没有生机的。 城市人对于文化的态度 城市中的文化往往有不少商业色彩,为的就是迎合城市人的口味。这些通俗文化未必具有深厚的意义,只是纯粹的娱乐罢了。所以,即使“歌词听起来毫无意义”,没有老师会拿着Saxophone到处吹,大众还是不假思索地乐于接受。乙就直接劝观众:“对!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呢?到不如去shopping,喝咖啡,睡觉!”,表面上看似是在贬那部剧,实际上却是在讽刺都市人宁愿去逛街、喝下午茶、睡觉,都不想把时间花在欣赏艺术表演上。乙也说过,观众是因为戏被贴上“R(A)”的标签,想要看剧中的“成人元素”,才来看戏的,注重的不是整部剧的内容和涵义,讽刺现代人的艺术鉴赏能力不高。 文化和艺术领域所面对的问题 由于艺术在新加坡不受到重视,所以艺术工作者在坚持理想之于,也必须考虑到现实的生活问题。若艺术工作难以糊口,即使是有热诚和天分的人也未必会从事艺术工作。这样一来可能导致艺术作品的水准下降。《市》中就暗示了这个现象。导演的老婆要生孩子,所以他无心排剧,满脑子只想着他的孩子。甲问他要为A取什么名字时,他却反问甲他的baby要取什么名字。丙针对这点就说到:“怪不得现在很多人都不来看戏了。”,说明现在艺术作品的水平下降是因为艺术工作者的专业水平下降。 根据《市》,现在艺术作品的水准下降也是因为受到太多管制。“男人”说到,现在的涂鸦之所以没有standard,是因为“最近检查比较严”,说明了政府对于艺术作品的严厉审查制度大大地约束了艺术工作者的创意和发挥创意的空间。在这种环境底下,即使是有能力和创意的人也渐渐地失去创作的动力。就好比A,在即兴之下写了两句,就用liquid paper 涂掉了。他说:“也许还没有人看过,就被油漆涂掉了。不写没有意思,写了又有什么意思?”。在这里,“被油漆涂掉了”就

个人作业:《雷雨》@ 许浈贻

敞开剧中人物的心灵之“窗”与情感之“门” 在《雷雨》中,作者巧妙地运用了许多意象的符号,像“窗”和“门”的意象就多次出现,可以说是贯穿了整个演出。“门”看似平淡无奇,毫不起眼的道具,在《雷雨》中却有特别之处。一般来说,在任何的戏剧中,它代表的是不同的状况,已知和未知以及光明和黑暗。“窗”则是富有动态和心理上的意义,只要透过这个“窗”就能看出剧中人物的内心世界。在本篇文章中,笔者将会对某些场次中所出现的“窗”和“门”进行全面分析,从而带出剧中的人物的悲剧性与巧合。  第一幕“门”的分析: 剧一开场,作者便以细腻的手法,淋漓尽致地将周家的家具布景勾勒出来。从描绘中,可看出周宅的客厅里有三道门,两边的门分别通向书房和饭厅,只有中间的门才能通向外边的世界。中间的门开着,隔一层铁纱布,从纱门望出去,就是花园。 门是一种阶级之分 “门”在这里是个出入口,它象征的是两个不同对立的世界,同时也划分了贫富阶级之间的分界线。一踏入周宅家门,就象是来到了资本阶级的世界,一切尽是那么的华丽富贵。观众乍看之下,就知道这是一个有权有势的家庭。屋外的花园是美丽的,但它却与屋内的昏暗形成了强烈对比。“门”本身就是一种阻碍,若人们要到花园去,还得跨过另一道纱布的阻碍。这暗喻着周家与外界社会的隔阂,他们不能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们一直抱着美好的期盼但往往要经过风风雨雨才能实现理想。 第二幕“窗”的分析: 窗的“开”和“关”成为推动剧情的发展也是激化戏剧矛盾的重要元素之一。 窗是人生被压抑着的苦恼与束缚 周宅的窗一直是紧闭着的,密不透风,这就使得屋里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种让人闷热窒息的感觉。这种闷热不单单是指生理上的,而是一种出自于人物内心深处的真实感觉。曹禺就是通过一个简单的“窗”来突显蘩漪这么一个具悲剧性的人物。出生富裕及受过良好教育的她本应是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然而,她却被自己所喜欢的人给抛弃,甚至遭周朴园的冷眼相待。“窗”在这里就象征了周朴园对于她的管制。所以蘩漪推“开窗”的举动表示自己想摆脱内心的困扰与束缚,追寻自由。她充满了对爱的热忱,渴望爱来填补她内心的空虚。然而弄人的命运却让她落入如此凄凉的下场。 第一与第二幕“窗”的分析: 蘩漪两次要开窗可是却在朴园的命令下重新关上。 开窗是心灵上的解脱 这个开窗的动作除了反映蘩漪心灵上的解放,也再现了性别的特征。在封建家庭社会里,男性是一家之主而

个人作业:《市中隐者》@ 刘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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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意义的反思 1. 序 老师曾经说过,在戏剧分析中,最重要的是要知道它是通过什么方式讲故事,而其内容是次要的。在此我将探讨《市中隐者》是通过什么方式来讲它所要传达的故事,与其两者之间的结合所要传达的主题。在此先说明:我将一出戏之中包含另一出戏称为“戏中戏”,而那一出戏称为“戏外”。 2. 《市中隐者》所呈现的戏剧形式 要知道《市中隐者》如何通过形式讲故事,我们必须先分析它的戏剧形式: a. 戏外的《市中隐者》 戏外的《市中隐者》充分地使用了史诗剧的元素,以戏中戏和与观众有互动的方式打破了幻觉,制造了疏离效果。它让观众有意识地看到这整部剧伪装的性质,就如戏中的演员甲如何去扮演戏中戏的店主、涂鸦者等人物。 b. 戏中戏的《市中隐者》 戏中戏的《市中隐者》也利用了史诗剧的元素。举例:各景之间的情节不搭制造了疏离效果,如《第五场:古人与侠士》的情节不搭《第六场:厕所两男》的情节。前者所出现的人物是古代的古人与侠士,而出现在后者的是现代人物A的时空背景。这样的反差是一种错位;短景的应用如《第二场:十字架》和《第九场:劫持》给予观众些许的时间,来让他们去分析、批断与思考;简化人物(没有姓名与背景,只有代号)以求观众关注人物与社会性的关系而不管人格的全貌或人物的内在生活等。 此外,戏中戏的《市中隐者》也利用了荒谬剧场的元素中的“存在主义”,让剧中的人物A觉得他存在于这个高度发展的城市(有地铁、高速公路等现代化的产物)但其城市的人的内心却空洞无聊(如在电话讲无聊的话)的社会是没有意义的。例如,在《第一场:隐身术》那一幕中,扮演人物A的演员就叙述了“许多了受不了社会的光怪陆离,他们不想同流合污,又不知道该怎么做,都纷纷离开人世,住在没有人的深山里过着隐居的生活”来再现出戏中戏人物A的这种心态。 为了理清这“戏外”与“戏中戏”的不同与关系,我们可以将两者以下面这个图来表示: c. 两者的关系与作用 如果比较前面两者,我们可以看出戏中戏的存在是来自于戏外饰演A、甲、乙与丙的演员的叙述。也就是说戏中戏的《市中隐者》包含在戏外的《市中隐者》之内。此外,在《第一场:隐身术》中,饰演甲、乙与丙的演员就提到了戏中戏人物A只是被编剧创造出来的空壳,他并没有任何的姓名、职业与背景,也没有在此剧中存在的意义,而是要到了他们“反复的推敲”才能赋予人物A存在的意义。这种戏外给予戏中戏存在意义的做法

个人作业:《暗恋桃花源》@ 陈文娟

寻找“桃花源” 前言 《暗恋》与《桃花源》看似两出风格完全不同的戏,一个悲剧一个喜剧相互干扰,格格不入。穿梭于两出戏的陌生女子不属于任何一出戏,也对两出戏的排演有所干扰,不停的询问刘子骥的下落,看似荒谬。但这两部剧本并列演出以及陌生女子的出现并非偶然,干扰中又能互相交涉,融为一体。《暗恋》讲述了一个因为战乱而与爱人,云之凡分离的江滨柳一直在寻找着过去的时光,寻找旧情人。《桃花源》里的老陶因为无法面对残忍的现实,寻找解脱,寻找梦想,寻找“桃花源”。而陌生女子也在孜孜不倦的寻找“刘子骥”。可以说,《暗恋桃花源》呈现了一出关于寻找“桃花源”又终究回归现实的戏剧,对于当时处于社会政治乱象的观众来说更是意义非凡。下来,我将试图对剧中“桃花源”的意义作一番诠释。 “桃花源”——遗忘的美好 《暗恋桃花源》上演后引起了观众对于“桃花源”作为一个文化符号,不同的诠释,所指。而我认为剧中的“桃花源”指的是一个忘却烦恼的虚幻空间。 原典的《桃花源记》出自陶渊明之笔,描绘了一个令人向往的乌托邦世界。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看似平凡,“阡陌交通,鸡犬相通”,但其不平凡之处便是住在桃花源里的人“避秦之乱。。。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因为忘记,因为逃避现实,所以桃花源里的人都过得十分安详。而《桃花源》中的老陶也是因为忘记所以来到了“桃花源”。老陶“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嘴里喊着“什么春花!忘了!什么袁老板!忘了!”,便“忽逢桃花林”,来到了令他安祥,快乐的“桃花源”。《暗恋》里的江滨柳就是因为一直无法忘记,一直认为对于过去,对于情人“不是说忘就能忘的”,所以一直郁郁寡欢,得不到解脱。同样是战争,桃花源里的人逃到了“桃花林”,江滨柳却逃不了,也不想逃脱于战争现实的记忆,执著。陌生女子也因为有所执著,无法忘怀所以表现得不知所措。 然而,这样一个忘却烦恼的理想空间却是虚幻的。《桃花源》里的白袍男子与女子长得和现实中的春花,袁老板迫为相似,其实是春花与袁老板在老陶记忆中的分身。因此,老陶并没有完全忘记现实世界中的执著。因为放不下春花,老陶离开了“桃花源”,回到了现实世界,面对了老婆已与袁老板生子的事实,又仍旧如以往一样使了全劲却仍旧打不开酒瓶塞子,得不到解脱。当他想着回到桃花源时,却再也找不着了。其实,一开始在扮演寻找“桃花源”的戏时,老陶的演出便受到了戏剧现实中《暗恋》导演的干扰,似乎

小组报告:《郑和的后代》

蓝承慧、何佩珊、黄铭娜、宋雪伦、王意婷 一看到剧名,大家不难想到这是一部有关郑和这位历史人物的戏剧。的确,这部剧表面上好像在说有关郑和的故事,但仔细看完戏后,却不难发现剧中所要带出的主题及隐约渗出人们对社会的一些批判。这里我们将探讨新加坡人失根的主题和对新加坡政府的一些批判。 戏剧构思 剧本的前言说到这部剧的原构思是一出戏中戏,是监狱里的囚犯被释放的前夕的一个创意联欢晚会。剧由一整组人呈献,但十几个片段里的每一个片段由不同演员组合表演。这种联欢创想的随意性与监狱环境的压抑性之间的张力是本剧的重要元素。原因是囚犯和郑和的遭遇在某种程度上很相似,戏中戏能把这两个不同身份的人物连接起来,更深一层的带出剧的主题。后来作者决定把这个创作改为非传统形式戏剧文本,他以开放的态度,刻意使这个剧本变得不完整,全剧没有特定的时间、人物及环境。目的是让不同的导演和演员们依据他们自己的状况,带出不同的诠释。 戏剧结构 整部剧的结构是一段一段的,由十六个片段组成,像一块一块的拼图被拼在一起。每一个片段有条理地带出剧的一部份,看似简单易懂。但演员有时看似在叙述故事,有时又看似在扮演不同角色。他们穿梭在叙述与扮演之间,既不是一般的叙述,也不是一般的扮演,因为叙述中带有扮演,而扮演中又带有叙述。这样子整部剧好像又被复杂化了。所以这是一部简单与复杂并肩的剧。 叙述 当演员是叙述者的时候,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以叙述者的角度为观众提供了有关于郑和的历史资料。这让观众能相信他所说的话,提高了叙述者的信服力和说服力。叙述者多以独白来叙述,而独白是以对话的方式。叙述者用了很多“您”、“没错”、“老实说”、“其实”等字眼,好像在跟观众聊天。这种叙述手法显得更亲近,让叙述者有亲和力,拉近了与观众之间的距离。 扮演 当演员在扮演角色的时候,他并不能完全确认自己的身份,不知道自己是谁或自己在做什么。有时,一个片段里,一个演员好像得扮演几个角色。如他一下子扮演郑和,一下子又扮演另一个角色。但大部份的时间他所扮演的是郑和,目的是要让观众看到他与郑和的联系,把观众带回郑和当时的时代,让观众认为他就是郑和。观众就会因此开始认同郑和这个角色,并把自己放在郑和的角度来思考失根的问题。 念诗 剧里有少数片段是以念诗的方式呈献。如第二、第十和第十六段就是完全以诗歌来诠释。这些似乎都是郑和内心最

小组报告:《棺材太大洞太小》

装不进洞的棺材和容不下棺材的洞: 论《棺材太大洞太小》中所展现的种种矛盾 蓝承慧、何佩珊、黄铭娜、宋雪伦、王意婷 《棺材太大洞太小》的戏剧元素 (没有)舞台指示 《棺材太大洞太小》最特别之处,在于它完全没有任何舞台指示。剧本从头到尾只是一个人的叙述,没有点明人物几时出场、从哪里出场、在舞台上的动作和走向,以及他们说话的情绪与方式。剧本甚至没有提到道具和服装,留下很大的诠释空间。若把剧本转换成演出,《棺材太大洞太小》将会是导演的剧场,导演可以根据自己想要表达的概念编排这部剧。于是,我们就看到了《棺材太大洞太小》迥然不同的版本。在2003年,实践剧场所上演的《棺材太大洞太小》就由三个演员来演出。梁智强也曾经以单口相声的方式来演绎《棺材太大洞太小》。 《棺材太大洞太小》的主题 1.政治 在新加坡政府的管制下,新加坡社会是井然有序的,处处紧跟着条例、规则办事。然而,新加坡人或政府有时太过于重视制度,就会变得墨守成规,只会死板地照章行事。这就是坊间批评为“law by law”,还有 “No U-Turn Syndrome (NUTS)” 的行事方式。在《棺材太大洞太小》中,殡仪馆负责人和坟场的主管就作为官僚的代表。因为他们不肯通融,坚持坟洞的 “标准尺寸”,所以主角就必须为了棺材太大,不能埋葬的问题与他们斡旋许久。 2.传统的流失 《棺材太大洞太小》也带出了“传统的流失”这一主题。主角就在剧中感叹道,兄弟姐妹、亲戚一个个离开了家,大家庭分裂了,他都认不出谁是亲戚,谁不是。到了最后,主角更是感叹到,若以后选择一个标准型的棺材,会很方便(因为符合政府的标准),但是又害怕子孙们可能会把坟搞乱,说明现在社会为了现代化和经济的发展,很多传统的风俗文化必须舍弃。这也反映了政府为了国家的发展,有时不得不限制了一些传统文化的习俗。所以,这两个不同的主体也在文本中处于一个对立的关系。若不是因为土地有限,政府也无需规定每个坟洞的“标准尺寸”,但是主角的爷爷身前却已选定了这口特大的棺材,主角也不能违背传统的观念,擅自帮爷爷换棺木或只埋葬他的尸首。 关于《棺材太大洞太小》中的“政治”主题 独角戏 《棺材太大洞太小》的剧本只有一个人的台词,所以一个最有可能出现的形式就是独角戏。我们认为,独角戏能把观众的注意力集中在一个演员身上。通过演员的独白或与观众的对话,我们能清楚地了解人物的性格与内心。通过人

小组报告:《市中隐者》

揭开隐者的真正面纱(节选版) 梁洁欣,李涓涓,许浈贻,许月丽,谭家怡,谢征达 “市中隐者” 解题 1) “市中” 和 “隐者” 是对立关系 - 我们对隐者的刻板印象是他们在无人和幽静的深山里隐居。在人多事杂的城市里,一个人根本不可能隐居,并成为真正的隐者。 2) 真正的 “隐者” 存在于 “市中” -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在繁忙、混乱的城市中,一个人在能成为真正的隐者。因为谁会在这个节奏快又繁忙的社会中注意一个陌生人呢? 因此,一个都市人要成为隐者,不须跑到遥远的深山里,他其实已经是个隐者了。所以,A其实已经找到‘隐身术’ 。 剧中人物的名字 人物是剧中的重要元素之一。在一般的戏剧里,每个人物都有一个名字。剧中人物的名字都有象征性意义,而往往我们都能从人物的名字中解读出人物的性格,关系等等。然而,《市中隐者》的一个特别之处在于剧中的个个人物是没有名字的,在剧里,名字根本都不重要而且也无须派上用场。作者只给了人物一个统称,借用英文字母A,男人女人,古人侠士,和俗称的天干(甲乙丙)来给人物命名。这种手法使人物的角色不受限制,方便导演在不同场次中设置不同的演员来演那个角色,也能够配合临场需要来扮演不同角色。 若编剧给人物一个名字,那同样的演员就必须在每个场次中出现。另外,此种手法也能使演员在不同场次中对调角色。比如,场次一饰演甲的演员可以在下个场次中饰演乙的角色,这使演员有自由发挥的空间。究竟为什么编剧会认为名字不重要呢?就像文本所提到的,名字只是一种代号,这个代号毫无意义,并不能反应事实是否如此。比如,剧本中,男人对女人说自己是郭庆亮,但其实是假。在现实中,人们不会去理会你叫什么名字,而决定你生份地位的只有金钱与物质上的利益而已。 城市中的隐者:A A的出现贯穿了整场演出 A无名无姓,所以他可以是apple,也可以是automatic,不管他叫什么,他还是A。一个穿梭于古今的人物,一个介于虚与实之间的人物,一个想逃避现实而不断在寻找隐身术的人。倘若他存在于现今社会,那我们可以说他代表的是典型的新加坡人。随着时代的进步,人们的生活节奏愈来愈快,人与人之间的竞争也愈来愈激烈。 生活在繁忙都市的新加坡人永远都是与时间赛跑,繁重的工作更是令一些新加坡人喘不过气来。这一切所带来的压力对于多数的人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但对其他人来说,压力过重导致他们有轻生的念头,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