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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建筑师之远大前程》@ 刘甄榕

眼睛会骗人 有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让你尽情欣赏世界的精彩与美丽。但是我们眼中所看到的幸福,就是幸福吗? 又或者是别人为我们定义的幸福呢? 命运建筑师之《远大前程》讲述了都市男女在生活中寻找幸福的过程。剧中的 “眼睛”隐喻了现实生活中所能看得见的表面物质东西。 剧中的人物的眼睛,往往想看到的和想被看到都是表面物质的东西。 戏的一开始,前来买楼的太太要买一栋坐南朝北、“包生男孩的单位”,因为她眼睛所“看到”的幸福, 需要有儿子传宗接代, 这是传统华人社会规范理念中“幸福家庭”的定义。但是,她的算命先生因为自己要炒楼得利,所以来到示范单位时,样样都说没法“看到”。 小鬼“看到”的幸福是以自己的成功与经济为衡量,是现代社会认为“有能力给女人幸福”的标准。而两个双胞胎房屋经纪人则表明只会在小鬼要买房子时才会“看到”他。 摩西想让大家看到他伟大的设计,从而去欣赏,仰慕他,这是一位成功人士为自己定的幸福。但宝贝一开始“看到”并且追寻的幸福是一位在没有经济担忧的情况下,给她家与承诺的男人。 在现代都市社会里,这都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戏中却时不时地告诉我们,我们不要只相信我们的眼睛所看的表面,因为眼睛是会看走眼的。从叙述人对于摩西(少男)与他的司机朱阿明(老男)的介绍,到之后算命先生,宝贝和小鬼各自在剧中以假扮的身份出现,让人看到了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除此之外,舞台上的房屋、家居看似是幸福家庭的场景摆设,但是其实只是一间示范单位,并不是家,而里边的人最终也成不了家这样的落差,更带出了事情不能单看表面的观点。 看与被看之间,谁才是瞎子? 看得见的盲人和真正的盲人, 谁才是真的瞎了,又是谁才是真正看到了幸福了呢? 导演在看戏的过程中却安排了旁观叙述者时不时地会跳出故事中,提醒我们,或许我们并没有看到幸福, 而看不到的原因,不是因为我们真的“看不到”,而是因为我们内心真正所需要的“幸福”与我们眼中所以为看到的表面“幸福”是不同 。除此之外, 导演也在故事的叙事中穿插看似不相关的情节,例如通过问答比赛的问题和答案,从而带出人们把幸福物质化,表面化的观点。 再来,就如同剧中宝贝所说的,莫迪利亚尼的《戴黑领结的女人》中的女人是没有眼珠的,她的眼睛很深, 把一切都看清一样,而其实她也和画中的女人一样,在“看不见”后,才真正地“看清”自己,“看见”幸...

《命运建筑师之远大前程》@ 蔡舒岚

非常林奕华之《命运建筑师之远大前程》是编剧和导演为了配合上海世博会的宣传口号“城市,让生活更美好”而孕育出的一部舞台剧。其目的当然是“推销”城市带给现代人的“美好生活”。 “幸福的定义”跟“美好生活”是否等同?“幸福”是否靠“一栋房子”就能拥有?这个舞台剧要说明的“城市,让生活更美好”,在剧里却处处隐含“不幸福”。剧中的人物角色固然重要,但其中还有一些“角色”表演更使人值得深思。 “房子”的角色 剧中,男主角之一的“小鬼”对“宝贝”的唯一承诺就是:“如果存够钱买一栋房子,我们就结婚。”隐含的意思就是:拥有一栋房子=承诺结婚=一起幸福的生活。他一直怀着这么一个理想,所以他什么工作都愿意做,狂买彩票希望中头奖、跟“宝贝”假扮幸福的情侣提高房子的出售率,即使他们都已经厌倦这种生活,即使他们都彼此嫌弃对方。“房子”在他们之间扮演的角色大大超出了“爱情”这个角色的分量。小鬼一直都认为:拥有“房子”就能拥有“美好的前程”。 到处找风水师测风水的有钱太太,却是为了能生孩子而到处看房子。她认为她生不出孩子,完全是房子风水的关系。所以她极力想要找寻一栋风水够好,能保佑她住进去立马就能生出孩子而且最好是男孩的房子。她听信无良风水师的话,相信小鬼与宝贝扮演的“幸福情侣”,一听“幸福皇庭”这套房子能让人子孙绵延,立马就下了定金,也不顾价钱被假扮情侣的小鬼抬高。她认为:拥有一套“能够保佑她生孩子的房子”就能拥有“幸福的婚姻”。 “房子”在她的婚姻里举足轻重。 摩西认为,他设计出的房子,要有让女人一住进去就能感觉到幸福的特性。所以他才会提供走投无路的宝贝机会,安排她住进自己的房子,模拟“一个幸福女人的生活”,给自己提供设计房子的灵感。他认为:“一栋靠幸福灵感设计出的幸福皇庭”就是女人幸福的来源。 “房子”对宝贝来说,是一个幸福的象征。她描述“我喜欢这扇窗开在这里”、“要有一扇门可以没有压力的走进走出”、“房子里要有一个大大的厨房”这些都是她对幸福的憧憬。窗口可以让人欣赏窗外美丽的风景,心情愉悦;大门象征进出的自由;而厨房更是烹调“幸福”的场所:为心爱的人烹调美食,是最幸福的事。她把这些无形的期望,加注于有形的实质的房子,把“幸福”物质化,甚是可悲。 “房子”在他们每个人的心里扮演的角色已经从“生活的所需”变成“生活的必需”,也变成“幸福的必需”。它承载着现代都市人“追求...

《命运工程师之远大前程》@ 李連輝

看得见的幸福 《命运建筑师之远大前程》是由林奕华导演,张艾嘉编剧,以蓬勃地产业作为背景的剧场演出。剧中再现的社会里,皆大数人物都以物质上的满足来衡量‘幸福’。小鬼、宝贝、购买地产的顾客等都是‘盲目’追逐着房屋、金钱、名利的现代人。作品对如此功利的社会趋势进行了批评,道出了如此浮华的追求已经开始将社会腐化的事实。作品希望观众能够‘看’出‘幸福’ 是心内的饱满而非流于形式的物品,全剧以‘看’的隐喻贯穿彻底,希望观众由初至终能‘看’到幸福的实质。 “爱你忘了苏醒 我情愿闭上眼睛……”序幕里,一片漆黑中,观众无能看见舞台上的动静,只能听闻一把男声清唱着《你的眼睛》。这首歌不仅仅从序幕便埋下了伏笔暗示着宝贝在剧末将遭临的恶疾,不加修饰的演绎比起一番独白也更能有效地提醒观众使用‘眼睛’去观察这场表演。《你》在剧中也屡次出现,无论是人物的演唱或纯粹的演奏都提醒着观众要沿用他们的眼睛来发掘无形的幸福。 剧里小鬼和宝贝经常在各种商业场合里扮演着幸福洋溢的情侣,试图赚取客户的信任。他们的角色扮演都欺骗了大众的‘眼睛’,虏获了这些人的信任。从他们的扮演中,这些客户都将幸福定义为物质上所拥有的东西。俩人的扮演成功说服某人购买楼房或汽车,其实就是反讽剧中再现出的现代都市人的愚昧。这些人‘盲从’的相信虚幻的扮演,被物质蒙骗过活。 《命》剧里,宝贝无疑是最精彩的人物之一,从个人的遭遇至她身上所穿着的服饰,她都抓住了观众的目光。视觉上,宝贝身上穿着的颜色与服装款式都具备了反讽的意义。一开场,宝贝身穿艳红色的夹克,在摩西家中她披上了华丽的黑色晚礼服,在工作时身穿红色的连身裙。无论她与小鬼扮演幸福情侣或栖身摩西家时,她的服装总是让人艳羡。种种亮丽的打扮应该反映出她的‘幸福’但这正好相反;她根本不快乐。衣服往往都是人用来反映自己心情的工具,但是在宝贝的身上,她身上所穿的与她的心情是对立的、是矛盾的。观众看到的是物欲上得到满足的她,而不是心境得到满足的她。宝贝的服装也象征着现代人的房子、钱等。这些意图包装‘幸福’的物品,最终只不过是一场假象。 宝贝在剧末患上了视网膜疾病,失明了。但是在这情况中,她却意外地领悟到了幸福。这正好隐喻着‘幸福’是‘看’不到的这层意义。宝贝身穿简单黄裙,少了野心,多了朴实。视觉上的缺憾,让她体会到幸福与爱情。离开小鬼与摩西,与剧里犹如路人般的医生结为情侣,证明...

《命运工程师之远大前程》@ 呂俐瑩

《命運建築師之遠大前程》是一部在探討「如何找到幸福」的戲劇。劇中以女主角寶貝的際遇和抉擇,緩緩帶出了許多值得深思的人生課題。 房子 一進入劇院,觀眾馬上就會注意到舞台上那棟漂亮的木造小屋,溫暖的燈光從側邊門窗傾瀉而下。它以昂然之姿驕傲地佇立在那裡!沒有人會否認,這是建構自己未來理想生活的藍圖之一,如果能夠擁有一棟像這樣的小屋,幸福就在咫尺之間。 這棟木造小屋,象徵著現代人的物質欲望。現代版「五子登科」:房子、車子、銀子、妻子、孩子,是人們努力工作的動力和目標,只要收集到這五「子」,似乎就擁有了幸福的人生。劇中的寶貝和小鬼這對情侶,正是「扮演」著擁有這五「子」的「幸福」夫妻。來看屋的人,只要看到寶貝和小鬼這對夫妻,就會有無限憧憬,因而想買下這份「幸福」。反諷的是,寶貝和小鬼只是利用「演出幸福」來賺取金錢謀生,而且這樣「表演」換來的金錢,卻一點都無法讓他們幸福快樂。寶貝總覺得小鬼不夠關心她,而小鬼覺得寶貝不夠尊重他,他們在一起時,看到的都是對方「不夠」的那一面,就像一張白紙上有一個黑點,他們看到的永遠只有那個黑點。 沒有眼珠的女人 在劇中,寶貝一直很愛一幅名畫:莫迪利亞尼(Amedeo Modigliani)的《打黑領結的女人》,寶貝總是叫它「沒有眼珠的女人」。這一幅畫,同時隱喻著寶貝的過去和未來。過去的她,有著健康的雙眼,但總是看不清她要的是什麼;而得到視網膜病變後的她,雖然失去了視力,卻開始「看清」了很多事情,也懂得用「心」去感受這個世界,並學會珍惜。同樣是「沒有眼珠」,但意義已經大不相同,人生也因此而改變。 幸福的源頭和定義 當寶貝對阿銘說「你最幸福」時,阿銘回答「我只是安份」。阿銘口中的「只是安份」,其實就是他的幸福源頭。阿銘過去也曾感嘆過很多好事為什麼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Why not me?),但自從他懂得珍惜現有、樂天知命後,他很快領悟到自己已經擁有幸福。一開始的寶貝身體健康,卻流連在兩個男人之間,貪心地同時想要擁有他們身上的不同特質,到頭來卻落得一無所有;而最後當她失去了自己重要的視力時,才終於了解從前的自己是多麼的傻。 劇中最後安排寶貝不生孩子,也是一個特別的隱喻。以今天大多數人們的觀點而言,孩子是家庭中重要的元素,也是幸福的泉源,所以劇情中出現想要「包生男」的女人,以及安排寶貝假裝懷孕,都是抓住了人們對幸福理所當然的定...

《命运建筑师之远大前程》@ 韩雨静

我觉得《命运建筑师之远大前程》是一部有着许多含义的剧场。它的主题丰富,可以有许多,譬如,都市男女关系,看与被看,寻找,什么是幸福,等等,就是后半场有一点拖拖拉拉,少点主角们心中的矛盾也许会更好些。我本身觉得主题为“用心去寻找都市幸福”非常贴切。 这部剧以繁忙的城市,如,香港、台湾、新加坡及一些中国大陆地区为背景,在这些脚步快速的社会里,物质是非常重要的东西,特别是房子。剧场的一开始,宝贝和小鬼在样板间里扮演着一对甜蜜的夫妻,可那只是炒楼的手段,现实生活里,俩人虽然是情侣,是拍档,可在思想上有着一定的差距。小鬼一心认为自已一定会成功,而宝贝觉得小鬼不争气。小鬼每次都买扬州炒饭,这也是对忙碌的现实社会所导致机械化生活的一种反映。他们之间最然有爱,可追求的东西不同。小鬼是一个自卑却在努力掩饰的男人,而宝贝是一个向往有着安定生活的女人。 另一方面,年轻的建筑大师,摩西在设计房子的过程中遇到了瓶颈,可当他在样板间里遇到宝贝时,他被她表现“幸福”的角色所吸引,设计灵感有了刺激。因此他以高薪“聘请”宝贝以怀孕的身份住在他家,希望他能带给房子幸福感。摩西虽然喜欢宝贝,可他除了能带给宝贝物质上的满足以外,感情方面很少。宝贝的摩西的房子里有诸多规矩,以事业为主的他也整天早出晚归,宝贝走不进摩西的世界。 小鬼能带给宝贝的是单纯的感情,摩西带给宝贝的是生活上的稳定,他们在剧中曾在不同时候想回去探望对方,这代表了他们和对方还是有感情的,可小鬼对自己没有信心,宝贝也放不下摩西所能带给她的。故事中,宝贝徘徊在两个男人中间,她好像被这两个男人带着走,小鬼接通告,分通告费,摩西设定和约中的种种规矩,要有自己的空间,宝贝都没有任何意见,盲目的跟随。直到宝贝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才渐渐有了更多的领悟,懂得主动,为自己争取,这时她才明白幸福的定义。 房子,幸福的符号 剧中,摩西设计房子是为了事业,为了自己的地位,小鬼也一样,房子是为了住,因此,男人心中的房子就只是一个用钱买的房子,是一个实的外表,空的内壳。而对宝贝来说,房子简单就好,有窗,有门,最重要的是有丈夫和孩子,女人对房子的概念是家,是一个虚的外表,实的内壳,所以房子对女人来说是幸福的符号,因为有了家,才是幸福的。 “怀孕”,幸福的象征 宝贝以孕妇的身份住在了摩西家,每个月要去‘医院’作检查,好像真的怀孕似的,而宝贝也沉浸...

华艺节评论:更感性浪漫的林奕华 看《命运建筑师之远大前程》

《联合早报》,2011年2月10日 ● 周文龙   香港导演林奕华,确实是一个敏锐的城市观察者。   他的“城市三部曲”,从描写尔虞我诈的上班族世界《华丽上班族之生活与生存》,探讨男女地位关系转移的《男人与女人之战争与和平》,到现在的《命运建筑师之远大前程》,都准确地表现了现代城市人的消费欲望、寂寞心灵,以及空洞的灵魂。这使林奕华的作品往往能引起不少城市人共鸣。   特别是他的最新作品《命运建筑师之远大前程》,更直接命中了城市人最切身、最关心的议题——楼房。 城市人把房子当幸福象征   这几年来,亚洲许多城市技能经济发展迅速,连带地楼房价格也直线攀升,像上海、北京、香港、台湾和新加坡等城市里,人们对楼房有一种近乎恐慌心态,纷纷陷入炒楼热潮。在这情况下,原来人居住的房子已扭曲成为投机途径、财富地位,一些人也如林奕华所描述的把楼房当做幸福象征。   《命》两个主角小鬼(王耀庆饰演)和宝贝(李心洁饰演),虽彼此相爱,却因没有一个完美住家,始终没有安全感。小鬼自卑地做着发财梦;宝贝则对自己的感情举棋不定,直到她遇见摩西(杨祐宁饰演)—一位成功、充满优越感的建筑师。   比起“城市”系列前两部作品,林奕华在《命》中显得更感性浪漫。在《华》中,郑元畅饰演的小伙子最终坠楼收场。然而在《命》中林奕华却让李心洁选择了医生,在眼睛失明后反而看到了幸福。医生的现实生活未必是一个没有比较、竞争、妒忌的世界,但这种结尾的处理反映了导演的某种憧憬。   事实上,林奕华在剧中用了大量内心独白,主角常常陷入回忆,重温他/她的美好过去。例如《命》结尾,李心洁在她即将失明的一刻,与王耀庆一起在公寓共进晚餐,两人咀嚼美好与虚幻并存的梦想。这一段段独白倾向于感性的解放,偶尔,一些句子勾起人们的一丝丝遗憾和无奈,但整体而言,《命》更像是林奕华在一个博客上没有节制的情感放纵。 重复自己的三部曲   诚然,林奕华作品时代感强,而且包装华丽、热闹,令人容易消化。但一个好的戏剧作品,除了要创作者真诚面对生命,人物故事更须具有生命的困顿和磨难,表现历史深度和人性复杂。现代城市生活固然存在身份、文化认同、社会焦虑与不安等课题,但城市人庸庸碌碌的生命旅程,使城市人的故事题材往往陷入“没人物可言,没故事可说“的窘迫。   “城市三部曲”过去三年来,不只形式没多大改变,重复着角色...

滨海艺术中心2011年华艺节 红白玫瑰向张爱玲微笑

《联合早报》2010年11月9日 ● 胡文雁 报道   2011年华艺节将在这个星期四(11月11日)开始售票,编定的节目中,林奕华的“城市三部曲”完结篇《命运建筑师之远大前程》,中国国家话剧院改编自张爱玲小说的《红玫瑰与白玫瑰》,香港简约派导演邓树荣根据莎士比亚戏剧重排《泰特斯2.0》,香港城市当代舞蹈团的得奖舞作《那一年·这一天》,本地导演吴文德对传统故事的全新演绎《桃园三解意》等引人瞩目,这些节目都试图探索人的内心,思考当代人的生存课题。 ▊《泰特斯2.0》 邓树荣戏剧工作室   没有最残酷,何来最凄美?七位说书人述说着这样一个故事:历经10年战火,罗马将军泰特斯大败哥特王国,凯旋之际俘虏了哥特王后塔摩拉和她的三个儿子,以及她的黑奴情人艾伦。   然而战胜的喜悦是短暂的。泰特斯以残酷手法处决塔摩拉的长子,以祭拜自己战死的儿子,没想到却引发一连串血腥暴力的复仇残杀……   《泰特斯·安德洛尼克斯》是莎士比亚400多年前创作的首个剧目,内容极度血腥,香港导演邓树荣去年将之搬上舞台,获得多个戏剧奖。今年重排《泰特斯》,推出的2.0版是他回应自己多年对“简约”的追求。   他将戏剧文本改写成说书文本,将焦点回归剧场核心——让演员直面观众——剥去所有不必要的舞台元素,只留下空荡舞台与简洁灯光,七张椅子,配搭七名身份特殊的演员。他们时而跳出来,成为冷静的说书人;时而又跳进去,以激烈肢体语言化身故事角色。邓树荣说:“戏剧也好,说书也好,今时今日我把莎士比亚的仇恨经典一演再演,目的只希望引发大家思考,该如何面对这残酷世界,以找到内心的平静。”   粤语演出,附中英文字幕。 2月4日(星期五)晚上8时 2月5日(星期六)下午3时/晚上8时 滨海艺术中心小剧场 30元,优待学生、国民服役人员及乐龄人士18元 ▊好in::乐 一峰一人一吉他巡演   林一峰一个人带着一把吉他,引领我们进入城市民谣的静谧世界,用歌声诉说游子心声和小市民的集体记忆,以及平凡如你我的生活小事。   作为香港独立音乐的指标性人物,林一峰的歌声获得金马奖及各大电台音乐奖的肯定,一曲“The best is yet to come”更成了无数失意人的“心灵鸡汤”。听林一峰,宛如听一位朋友在你身边歌唱,不管快乐悲伤,他的歌声都能给予你安慰。 2月5日(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