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s

Showing posts with the label 戏剧团体:十指帮

今年本地剧场 有哪些好戏

《联合早报》 2014 年 2 月 22 日 ¤ 邓华贵 2014 年本地各大剧团推出的作品数量没有以往的多,仿佛重质不重量。例如十指帮一整年的节目,就完全以重演往年佳作为主。一些剧团今年也将重心放在教育和培训方面,如九年剧场继 1 月的《人民公敌》和《艺术》演出后,其余一整年时间就花在演员培训上。 2014 年,看似将成为回顾经典剧作的一年。 实践剧场:《天冷》再次回来 2014 年依旧是实践剧场忙碌的一年。从 4 月重演音乐剧《天冷就回来》,一直到 11 月的《勒紧腰带系列》,实践剧场将把国内外的优秀作品带到观众面前。 其中备受瞩目的无疑是 4 月上演的《天冷就回来》。这部音乐剧 2007 年首演及 2009 年重演时都场场爆满。今年制作群再次找来田伟鸿与董姿彦担任主角,前“梦飞船”成员之一刘晋旭和剧场演员陈淑灵也加入阵容。 6 月 30 日至 8 月 3 日,实践剧场将举办“华文小剧场节”,呈献来自本地、深圳与台湾的剧作。来自台湾的薛美华将带来微型偶剧《蘑菇记事》;中国戏剧团体“观想堂·深圳”将呈献改编自古老传说的故事《铸剑》;台湾“三缺一”剧团则将通过《耳背上的印记》,带领观众踏上一场自我追寻的旅程。实践剧场则将再次呈献一桌二椅实验系列《临界》,以及另两部剧《樟宜村姑妮妮》和《水往上流》。 另外, 8 月有“编剧操练营”和“我们的歌大家唱”活动, 11 月则将是《勒紧腰带系列》再次登场的时候。 戏剧盒:三部作品走入社区 戏剧盒今年准备了三部作品,让戏剧走入社群,探索社区环境的变化如何影响我们的生活。 首先登场的是 5 月 15 日至 25 日上演的《安乐》,故事灵感取自一段被遗忘的新加坡历史,讲述安乐岛监狱里所上演的一场血腥暴动。该剧由郑茵编写,郭庆亮执导。 7 月份,戏剧盒深受欢迎的《不知岛》系列将重登舞台。这次的演出《不知岛的时光》,将把焦点放在 1961 年因大火而闻名的河水山组屋区。此外,戏剧盒也正在筹备建好第一个“ GoLi 弹珠移动聚场”,让它在河水山组屋区出现。 10 月 20 日至 30 日,戏剧盒将上演本地已故戏剧家郭宝崑的剧目《傻姑娘与怪老树》,由韩雪梅改编和执导。 十指帮:重演三部好戏 今年是十指帮成立 15 周年,因此剧团将重演往...

第14届“生活!戏剧奖”提名出炉 新剧团表现最佳

《联合早报》 2014 年 2 月 18 日 ¤ 邓华贵 成立不到 5 年的九年剧场与彭魔剧团,分别获得 8 项和 14 项提名。然而华语剧场今年总体表现不佳。除了《十二怒汉》与十指帮剧场的《大猪民》,没有其他华语剧入围。 第 14 届海峡时报“生活!戏剧奖”提名出炉,入围者中以近年来成立的新剧团表现最佳。其中,成立不到 5 年的九年剧场与彭魔剧团( Pangdemonium ),就分别获得 8 项和 14 项提名。 九年剧场凭去年在华艺节演出的一部《十二怒汉》一举获得 8 项提名,包括年度最佳制作和最佳导演。彭魔剧团的《超于平常》( Next to Normal )与《出口》( Rabbit Hole )同样表现出色,入围年度最佳制作、最佳导演和最佳男主角等大奖。 然而华语剧场今年的总体表现并不佳。除了《十二怒汉》与“十指帮”的《大猪民》,没有其他华语剧入围。而这两部作品中,只有《大猪民》属原创剧,体现本地华语剧场在创作和产量方面,似乎落后了英语剧场一大截。 “生活!戏剧奖”将于 3 月 10 日(星期一)在瑞吉酒店( St Regis )举行颁奖礼。 2014 “生活!戏剧奖”部分奖项提名名单 ●年度最佳制作 《十二怒汉》(九年剧场)、“ For Better Or For Worse ”(凯门剧场)、“ Illogic ”( Cake 剧团)、《超于平常》(彭魔剧团)、《出口》(彭魔剧团)。 ●最佳导演 王爱仁“ Dreamplay : Asian Boys Vol.1 ”、谢燊杰《十二怒汉》、钟达成与刘晓义《大猪民》、崔希《超于平常》、崔希《出口》 ●最佳剧本 钟达成与刘晓义《大猪民》、 Faith Ng “ For Better Or For Worse ”、娜塔莉( Natalie Hennedige )“ Illogic ”、亚菲言( Alfian Sa'at )“ Kakak Kau Punya Laki ” ●最佳男主角 彭耀顺《超于平常》、彭耀顺《出口》、刘俊葳《十二怒汉》、纳吉梭曼( Najib Soiman )“ Kakak Kau Punya Laki ”、郑光辉《十二怒汉》 ●最佳女主角 依迪( Edith Podesta...

刘晓义钟达成凭租房经历 联手打造《大猪民》

《联合早报》 2013 年 11 月 16 日 ¤ 邓华贵 来自中国的新移民刘晓义,与土生土长的钟达成的共同点在于:两人除了都是本地剧场工作者以外,也曾经在租赁房产时共同遭遇不良业主的欺骗。 不择手段,暗箱操作,尔虞我诈——对于刘晓义和钟达成而言,这些都是租房经历中的家常便饭。 两人因此将在携手打造的新剧《大猪民》里,凭借自身经历,叙述两名租客的惨痛经验,揭发无良业主与房屋经纪的卑劣手段。 刘晓义是实践剧场驻团导演,来新多年。他笑说这些年来,自己在租赁房屋时有过不少不愉快经验。无独有偶,钟达成也透露在成为剧场工作者之前,曾为了广告设计工作租下一间办公室,结果同样遇上奸诈业主。 目前为十指帮驻团导演的钟达成说:“我和晓义有一天在聊天时,发现原来我们在租房的过程中,有过类似的不愉快经历。于是就想到根据我们的亲身经历创作出一部剧,叙述这些真实故事。” 以活泼轻松方式带出严肃主题 因此《大猪民》由两个故事结合而成,讲述两个租客分别在租赁办公室和房屋时,遭受各种方式的欺骗以及他们如何企图反抗。两个故事内容并无直接关联,但刘晓义和钟达成将以巧妙方式穿插这两个故事,借此刻画小市民在新加坡的挣扎求存。 该剧由十指帮剧场呈献,编剧、执导和演出三方面全由刘晓义和钟达成担当。 剧名为《大猪民》,令人好奇其背后意义。钟达成笑说:“我想其实大家都活得好像猪一样。就像猪被困在笼子里,活在一个狭小生存空间,吃得白白胖胖,最后还是要被宰割。在一个大体系里,每个人其实都是个微不足道的个体。” 刘晓义也同意道:“这不是悲观,是事实,只是大家有没有意识到,和愿不愿意拿出来讨论。在任何资本化的地方,往往都是一小部分人掌控很多资源。大部分人拼了一辈子,到头来可能只拿到生存最低的基本资源。这是大部分人知道,却不愿去证实的问题。” 话题看似严肃,但两人将以相当活泼轻松的方式带出故事。钟达成表示,剧中有不少场面会让观众看了发出会心一笑,不过他希望观众在觉得好笑的同时,也能进行更深一层的思考。 他说:“其实无论是小市民还是富翁,每一个社会阶层的人都会有自己的挣扎。为了生存,每个人很可能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伤害到别人,所以实际上也没有所谓好人或坏人。我想这部剧就是嘲讽人生的无可奈何。” ●华语剧《大猪民》/ 11 月...

THEATRE RISING

The Straits Times , 28 April 2011 by Clarissa Oon Chinese-language theatre is enjoying a revival with audiences flocking in droves to watch Mandarin plays. Toy Factory's December Rains became the best-watched production in the recent history of Chinese-language theatre here, playing to 20,000 people at the Esplanade Theatre. Three hundred tickets. During a particularly dry spell in the late 1990s and early 2000s, that was all a local Mandarin play could be guaranteed of selling. 'You would go to the theatre and see everybody you know. It was theatre practitioners watching each other's plays, plus some die-hard audiences who had been around forever, maybe ex-theatre practitioners themselves,' quips director Kuo Jian Hong. Today, however, audiences of all ages are flocking in droves to Chinese-language theatre and it is experiencing a resurgence of sorts, observes the artistic director of Theatre Practice, the bilingual theatre company founded by her late fath...

2011本地戏剧舞台 精彩可期

《联合早报》,2010年2月8日 ● 周文龙   农历新年刚过,本地剧团就开始忙碌起来,纷纷推出精彩的戏剧节目。   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曾认为戏剧最重要功能之一,是激起人们的情感与想象。循此思路,今年本地戏剧节目一大特点,就是以爱为主题,表现了人与人之间不同的爱。   从实践剧场《我爱阿爱》中70岁老人与20岁护士阿爱的忘年之恋,TOY肥料厂音乐剧《881》里大小木瓜的姐妹之情,到戏剧盒《黑牡丹》表现新加坡工运领袖陈宝珍的爱国之情,这些不同戏剧节目都通过栩栩如生的人物和生动情节,体现爱的伟大和复杂性。 ● 实践剧场:《我爱阿爱》   情值何价?爱为何物?   这是千百年来人一直在问的问题,也是香港金牌编剧杜国威想在《我爱阿爱》寻找的答案。   2011年实践剧场重头戏之一,是继卖座音乐剧《天冷就回来》后再次与杜国威合作,演出杜国威的得奖作品《我爱阿爱》。   杜国威作品向来充满温馨爱意,《我爱阿爱》也不例外。它描述一位身患绝症年届70的老人,爱上了他的看护阿爱。两人不只年龄悬殊,而且这看护还怀孕了。子女们面对着父亲的特殊爱情行为,不知如何是好,引发了家庭中一系列关于情与爱的争论。 《我爱阿爱》将由黄美兰执导,参与演员阵容强大,包括许优美、傅正龙、许彬、云昌凑、陈勉娇、黄惠敏、林毅炜、苏君英、黄家强和孙于惠等,于3月中在戏剧中心演出。   除此之外实践剧场今年另一重点活动,是于8、9月配合Illuma新开的剧院策划小型艺术节演出。据知,这个新剧院是一个可容纳400至500人的中型剧场。届时实践剧场将在新剧院演出改编自鲁迅著作《阿Q正传》的舞台剧《阿Q》,以及由多首本地华语音乐剧歌曲串联而成的华语音乐剧说唱会。   实践剧场艺术总监郭践红说:“这是难得一次的本地华语音乐剧歌曲呈献,我们会请来田伟鸿、董姿彦、刘晋旭等本地杰出唱将,演唱《天冷就回来》《雨季》《聊斋》里的动听歌曲。” ● TOY肥料厂:音乐剧《881》   一人一半,感情不散;   一人一须古,感情才会久。   还记得《881》里头木瓜姐妹演唱《一人一半》的感人场面,以及她们与仙姑在歌台界窜红的梦想吗?   现在,你将有机会在舞台上再次重温《881》那个充满激情、伤感和欢愉的旅程。   本地著名戏剧导演吴文德操刀改编,陈子谦任创意顾问,2...

十指帮呈献《失猫复得》

《联合早报》2009年12月1日 ● 周文龙 猫人恋、阴魂不散的母亲、从电影里跳出来的英雄角色,还有奇异的都市恋情……哇!钟达成所做的梦还真奇怪。   本地导演钟达成常做许多奇异的梦,而这些梦往往都变成他的作品灵感来源。   他所执导的第一出戏《我只是个钢琴老师》,原本是他所做的一个血腥的梦,梦到自己和妹妹在看电视时,发现父母熟睡在沙发上,一时兴起,把父母给分尸了。   钟达成笑说,他跟父母的关系挺不错的。“但可能是我喜欢胡思乱想,脑袋中常有很多奇怪点子,结果把这些想法点子都带入梦境里。”   他的最新作品《失猫复得》也是来自他另一个奇异的梦,里头充满了光怪陆离的故事情节,以及扭曲却趣味十足的角色人物。   《失猫复得》由十指帮呈献,故事主要分成3段情节,第一段情节发生在现实中,讲述一个推销员和一个服务员在电影院里所发生的都会童话般的恋情。第二段情节发生在电影里,叙述愤慨的英雄,为了找到弑兄的凶手,于是留下焦虑的爱妻困守虚拟世界中,勇闯现实人间。第三段情节则发生在阴间,描述推销员已逝的母亲,日以继夜地探索岛国的每一处角落,希望找回自己深爱着的丈夫。 梦——创作灵感   猫人恋、阴魂不散的母亲、从电影里跳出来的英雄角色,还有奇异的都市恋情……哇!钟达成所做的梦还真奇怪。   “是啊,当时我的梦一醒来,就觉得这个梦很好玩,赶紧拿了笔记本把梦境的人物情节写下来,唯恐自己一下床走动就会忘掉这场梦。”钟达成说。   钟达成并没有养猫,对猫也没有特殊情感。“也许是前阵子在实践剧场排戏,看到那里常有许多猫儿出没,才会做了这个梦吧。”   然而他喜欢这种孤独、自闭、带点灰暗和怪诞的情境氛围。他说,有时经过住家附近一间旧式电影院,看到戏院转型专播马来和印度电影时,会好奇地想进去看那些看戏的观众是什么人,感受一下在这类戏院看戏的气氛。最近他无意借了几部比南利(P.Ramlee)的马来电影,也勾起他小时候在电视上看马来电影的记忆,虽然听不懂演员台词,却看得津津有味。   钟达成说,他无法具体说明《失猫复得》的主题意识,只是觉得猫儿、马来电影、英雄爱人和幽魂,它们似乎都有着微妙的联系,呈现了一个独特又孤独的世界,如他在宣传稿所言:“许多地方,如果我们不多看一眼,便会轻易地忽略了那些很细微却很有魅力的东西存在着,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发现真爱。”...

个人作业:《私房话》@ 陈满珊

《私房话》这出戏以诡异的气氛,昏暗的灯光,阴森的氛围及吟唱着童谣来开始演出。就如同催眠一样,让人进入虚幻的境界,进入潜意识里认真看待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的一面。 痛苦,犹豫,挣扎与所有负面感情一一在一个“记忆承载体”里倾泻而出。舞台的设计看似一个母亲子宫里孕育的胚胎正渐渐地形成婴儿,母亲的子宫是温暖且让婴儿有安全感的,或许就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人才能将情感释放出来。在婴儿时期人可能是没有意识的,但是绝对有记忆。潜意识对人的暗示作用早在婴儿时期已经开始,因为受伤或麻醉包含在出生后成长过程中作遭受的痛苦,压抑,情感丧失而形成潜意识被隐藏起来,但潜意识里的本能欲望会不断试图表现及发泄。 女人们站在这样的一个“记忆承载体”上,与其说是分享内心的独白,倒不如说是潜意识里将本能的欲望及以往遭受到的伤害一一表现及发泄出来。让我们作为观众深入聆听女人们内心的声音和她们的私房话。 女人一:“一个人离开一座城市之前,必须先离开自己的家。” 女人1是个从故乡飘扬过海来到南洋的女子。其实她在家乡早就已经有了家庭,有先生,但飘洋过海之后来到陌生的地方,孤独的一个人总是要找个依靠。女人嘛,在那个时代,不论有多坚强,还是要有男人来保护照顾。女人1对土壤的依赖感是那么的浓厚以至于到最后她还是选择嫁人,但并不表示她遗忘了那一段过去。她在“记忆承载体”中回忆最多的是她最割舍不下的南来之前的家庭及生活方式。 女人1穿着唐装,梳着整齐的头发,用着属于她那个时代的用具与收藏她最爱的木偶,她有着那个时代女人的独特韵味及特性,那是南来女人的一切写照。女人1翻箱倒柜的搬出很多东西出来,不论是公鸡碗或是木偶都是她的珍宝,这些从唐山带过来的东西也是她带过来的习俗与思念,都体现了她的过去记忆。一男一女的木偶一起漂洋过海,海上汹涌波涛,她说着方言拿着木偶牵动了不少走过那个时代的人的心,她表现得静谧却也迸发出南来女子南下的强韧心态,用坚强面对一切。终于碗中的水不再摇晃了,她靠岸了,却是再也回不去的家乡,所以山还在那边。 女人1其实再现了从唐山漂洋过海来到南洋的女子在当时的心态及逃脱不了的宿命安排。她们如何在当时的环境中求存及真正内心的感受,寂寞与缅怀。那个时代的女人逼于无奈,只好向命运低头,虽然他们的生活过的安稳但是对过去缅怀最多及拥有最多遗憾的却是她们。女人1的迷惑就如同南来女子一样的迷惑,到底自己的定位及归属应该在哪里。所以...

个人作业:《私房话》@ 林家毅

女人的心,你究竟知多少? 这个问题应该是几乎每个成年男子所曾经问过的问题。一个女人的心,是一个男人永远无法捉摸的东西。正因如此,看《私房话》的时候,就像是偷窥三个不同年龄女子的日记,而从中了解女人在社会中的地位,和他们心里的挣扎。 前序 在开场之前,演员们躲在纱布底下,轻轻的哼着儿歌, 可是调子却异常诡异,歌声充满哀怨, 让人不寒而栗。这种另类的“开场白”,似乎是为接下来的故事调适情绪。儿歌是孩童在刚出世后的几年听的。让儿歌显得如此悲凉,是不是意味着,女人自出生便是注定命苦;这是他们的宿命,改也改不了? 传统的女人一 女人一再现了乡村女人在世界大战之前的面貌。他们大多没有受过教育,思想简单,民风淳朴。女人一的一生,便是当时女性社会地位的最佳典范。他因为家庭困苦而被许配给别户人家当童养媳。他年纪小小便生活坎坷,而又被家翁欺负,连看木偶戏都得挨骂, 而他也常常说,对他而言,女人的天职便是照顾好整个家。他只要吃得饱,穿得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这种简单主义,与现代女性的思想天差地。编剧和导演想通过这个人物表达的,便是这种当代与现代的思想落差吧。 身负无形枷锁的女人二 女人二再现的,便是二战后的女性。当时的女性依旧社会地位卑微,可是已渐渐有时代感了。他们以和上一代的女人不一样了。他们开始有了欲望。女人二和女人一想法不同。他不甘愿天天躲在家里打扫烧菜看孩子。他想要出外工作,去见见世面。而且,他已经意味到钱,在这个资本主义的社会,是无比重要的。所以,他开始收了一些私房钱。这象征着,他已为自己的卑微地位感到不值,想渐渐反抗。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他还身负无形枷锁,而那枷锁,是被社会,被男人套上的。 放荡前卫的女人三 女人三从小所看到的,是女人一和女人二被压迫。所以他反抗,反抗女性的被压迫。他颠覆了女人一和女人二所秉持的价值观,随心所欲,完全不顾社会的批判眼光。他由于打从心里觉得不公平,所以尝试颠覆男人与女人在社会的地位。所以,他学男人的拈花惹草,夜夜与不同男人在旅馆过夜,天天与不同面貌对人,充分表现了男人逢场作戏的特质。这时的他,已不再被男人控制。反而,他觉得自己在控制着男人,因为他能让男人每天随穿随到,而自己想溜时,却能一走了之。 三个女人的不同 三个女人的生活,便像是一种过渡,随着社会发展开放的过渡,变化。从一开始的纯朴,到下一代的抑制内心欲望,到后来的放荡不羁,他们的生活形成了...

个人作业:《私房话》@ 张欣颖

剧场开演前,灯光的暗淡加上黑箱剧场的黑暗,背景那幽幽的旋律中带有“妹妹背着洋娃娃……”的歌曲,令人感到压抑之余,还格外阴森。剧场快开始时,舞台中央的演员以方言哼歌,女人3更从舞台下缓缓爬出,阴森的感觉跃然而升。 舞台呈横“8”的形状,从上往下看隐约可看见是个母亲抱婴儿的形状。我们可以把它诠释成此剧的第四主角,它象征着一个记忆有机体,象征着一个生命,象征着一个生命的发光,死亡。 “记忆物件”可说是此剧的主题。三个女人各自有着属于自己的记忆物件,他们都是演员自己的记忆片段,而这些记忆物件都能产生共鸣,如女人1的算盘、戏票、胡须刀及刺绣,女人2的母亲缝给她的衣服及女人3的音乐盒、记事本等。这些记忆物件的采用,在一定的程度上能让记忆留下余温。除此之外,女人1再次面对后事,女人2再次面对家事,女人3再次面对情事,故事由此展开。他们皆是发生在现实的故事,所有后事、家事、情事的情境,有如暗格的故事一样,是孤单一人去面对的。 女人1说:“生命不过是一张床流浪到另一张床” 女人2说:“一个人离开一座城市之前,首先,必须先离开自己的家” 女人3说:“我坐下来,成为黑暗中没有面目的一分子,人总是可以在眼前的戏中找到一切我们生活过的最原始的痕迹”。 尽管三个女人有着生命中不同阶段的出走,但他们都以自己的双脚画出自己生命的版图。这三个女人分别是由40年代从唐山远渡重洋来到南洋的第一代女人,见证过新加坡经历动荡和建国的第二代女人,以及在现代都市长大的第三代女人。女人1以说书和耍布袋偶的方式叙述了她从唐山“出走”到南洋的经历,这是种亲身经历的出走。女人2则是个受家庭责任束缚的女性,在经济起飞的时代从家里“出走”到社会,跳脱出束缚着女性的传统框架,这是种心灵的出走。女人3与情人出走到北上同游,她取出假发试图扮演全新的自己,随心所欲变换身份,而这是种多重选择的出走。 女人3不只一次提及“Independent”,“Beautiful”,“Clever”,“Slim”这四个词。作为一个符号,它除了能最贴切地形容女人3的特质外,也是女人3曾在英国留学的象征性代表。演出的同时,女人3二度提及“……这是导演要我做的!”,这是剧中的叛逆成分所在。它在一定的程度上突破了传统舞台剧的标准框架。 《私房话》再次以黑暗作为结束。3个女人最后身穿黑衣呈现最后一场戏。火烧起来了,3个女人互相拥抱着、挣扎着。时间到了,船开...

个人作业:《私房话》@ 曾佩瑜

《私房话》:话三代女人之出走与记忆 回忆的片段 昏黄的灯光,营造了诡魅的气息,也让观众有回到过去窥探记忆的感觉。在这样的灯光下,三个女人鼓起勇气把各自的回忆赤裸裸地呈现出来。叙述的声音在三个女人间轮流穿梭,让观众通过女人的观点自行拼凑她们的故事。如此的叙事方式,与人们在回忆时一样,在脑海中呈现的都只是记忆中的某些片段。 虽说生命中的一切终究会消失,每个人只会成为别人记忆中的一小部分,但是三个女人的记忆都和男人与孩子有关,家庭与情感占了她们回忆的绝大部分。 女人和男人 “Independent,beautiful,clever,slim”都是意识形态中女人必须扮演的角色。自信、漂亮、聪慧、苗条成为女性的包装,因为这些条件符合了男性对女性以及女性对自己的期望。女人1把生命都交给了丈夫和孩子、女人2安分守己地相夫教子不能到外头工作,这都是女人的责任。“月光光”唱的是对孩子的期许,三个女人唱着这首童谣时的语气由冷静到激进,似乎想摆脱以孩子为生活重心的宿命。“妹妹背着洋娃娃”这首童谣的不断出现,象征妈妈始终背着孩子,女人总是背着包袱。 音乐及现场气氛的诡异,衬托了女人内心的压抑。女人3叫床似的呻吟以及用2个面具模拟性行为的举动,暗示了女人对男人而言只是供求欢的用具。正如女人3反复说的“两个人走在路上,总有一个是影子”,女人注定只能成为男人的附庸。女人1用布偶诉说自己的故事;女人2把洋娃娃当成自己的孩子;女人3不停地换上一个又一个面具,三个女人分别把玩的都是较女性化的用具。演出进行中突然冒出“这是导演要我做的”,这句话除了起后设的作用让观众抽离沉浸在剧中的感情,也隐喻了三个女演员都是在男导演的指挥下演出这部剧,再现女性的弱势地位。对于“你们还好吗?”这反复出现的台词,三个女人的回答一直都是“我很好。”然而三个女人在剧中诉说的尽是不愉快的记忆,当女人1说“我们来交换开心的事”后,舞台剧却来到尾声,带来反讽的效果。这再现了女人只能压抑内心的不满默默承受压力,表面上却得假装坚强的悲哀。 女性的出走 舞台上,三个女人各占三个空间,似乎在不同的时空诉说个别的故事;所叙述的事却又环环相扣,有时三人出现在相同的空间,一同演绎其中一个女人的故事。她们时而对话,时而演独角戏,似乎是三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却又像是同一家族中的三代女人。女人1是从唐山来到南洋的第一代女人;女人2是见证新加坡经历动荡与建...

个人作业:《私房话》@ 蔡燕凤

《私房话》:关于三个女人出走的故事。 鬼魅的开场、“妹妹背着洋娃娃”的鬼魅唱法、漆黑的舞台,演出未开始就为观众制造了阴森可怕的效果。这与结尾演员们边指着同个方向边说的“山”以及由明亮逐渐转暗的灯光,是相对应的。这合乎了剧中角色的心境转变,从一开始三个女人心里的压抑彷徨,强调“我没事”,不愿面对自己的伤口,到最后豁然释放,就如同一开始的黑暗到结束前由亮渐暗带平静祥和淡去的灯光一样。而“山”就是光明未来的象征,因为解脱了,女人们也就看到了自己光明的未来。 颠覆传统的表演 在演出进行时,导演时不时穿插了打断观众继续看戏的桥段,让观众不能完全投入在演出当中,也让观众无法完全沉浸于演员们的扮演当中。演员们从剧里的角色跳了出来,配合着夸张搞笑的肢体动作,说出“independent, beautiful, clever, slim”这些英文单字,接着就对着观众说:“这是导演要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导演的刻意安排,演员们用自己的身份说出“这是导演要我做的”,让观众清楚知道她们是演员,她们在舞台上所有的表现都是演出来的。之中与观众的互动/对话,是为了颠覆传统的剧场形式,打破隔在演员与观众之间的透明墙。另外,剧中演员们利用“百宝箱”内的物品,道述出自己的“私房话”,这样的叙事手法,也是很罕见的。 流动性的舞台 如“8”字形的舞台,有流动性,却又让人有种不管怎么走都走不出来的感觉。剧中的女人们,表面上继续生活,实际上她们却是一直在原地打转,一直被困在自己给自己限定的框框里。 隐喻 女人1—隐藏 三个女人中年纪较大的那位,再现了生活在40~60年代新加坡女性形象。离开家乡,漂洋过海,为了生活。她的出走,与爱人的别离,是一辈子的。以为最能面对现实的是她,从头到尾没有听到她故作坚强地说“我没事!”。她的“百宝箱”里拿出的都是最现实的东西--烟、胡须刀、算盘、戏票,不是“阿劳”的,就是女儿的。她认清事实,遥远的对他仅剩模糊印象的爱人与现实中的丈夫、女儿是没办法相提并论的。以为她的出走只是飘洋过海的出走,一种实质的出走。其实最可悲的是她,隐藏起来的出走,隐藏起来的放不下。一封来自“他”的信,看到了她的反应,才知道她一直放不下,她最后才认清内心真正的自己。在其他两个女人“脱衣”解脱后,才缓缓地放下了,从心灵的出走回来。从故乡飘洋过海到另一个环境生活,那个时代的女性,是要有很大的勇气的。也许那个时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