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 陈颢伦

《车站》原著于高行健的《车站》,虽然内容大纲类似,但在细节方面有着许多变化导致主题已与原著不一。主要这剧反映了社会,剧中的车站象征了社会的制度,是被建构出来的空间。角色象征了社会的各阶层人士,有老人,有姑娘,有母亲,等等。人们都处于一个被建构出来的空间,等待着象征“机会”与“希望”的巴士把他们载到各自理想中的地方。艺术人利用了荒谬的手法来表现这剧的状态,目的要看戏的人从荒谬中反思人们认为“非荒谬”的荒谬社会道理。语境为新加坡,通过主题让我们反思我们是否处于被动或主动的状态。

剧中的角色有着许多隐喻。拿剧中的’A’水准考生,不停反复的念一段摘自充满理论性的经济学概念。考生反复念了好多遍都无法理解。痛斥的是现代新加坡人不求真理,只求盲目的背诵“经济理论”来满足社会设下的标准。经济重要于概念所赋予理论的意义,但现代学生只求背起理论而舍弃其中的概念,只为了通过教育所设下的考试标准。

一直留在车站等着巴士,巴士一辆一辆离去但一直不走,因为车站是角色们的安全区,安全区象征了他们的理智。他们在无望的等待中任由时光流逝,却徘徊于“走”与“不走”的犹豫中,不禁激发我们对人生有所感悟。从这的荒谬性点醒我们何尝不是往往处于等待而从不为我们的理想跨出?与其等待不停下的“机会”与“希望”,倒不如尝试离开安全区往理想迈进?

往舞台的右侧是巴士行驶的方向,代表的是前进,往舞台的左侧则是出发点。剧中只有流氓曾一度想步行去看风筝,冲动的他后来被其他人拦下叫他等下辆巴士。从这,我看出的是由流氓所代表的社会低下阶级或革命人物的人生态度。我的看法是这些人物不被大众认同,但他们却是社会中的勇者,跨出自己的安全区为理想奋斗。人们认为他们是疯狂的,但凭自己的理念,他们为理想奋斗。但其实勇者与失败者只是一念之差,评定他们,也往往是他们的成败而非过程。好比革命,孙中山在革命前是名背叛国家的卖国贼,但由于他革命的成功因而成了革命者。拦下流氓的其它角色扮演了广大社会,那些生活于社会给予的标准框架的群众。因为惯性而把一切当成是理所当然,一有人反惯性行为,他们就认为那是不对。对与不对往往是由人来界定而不是因事情的价值而判断。

总结,《车站》挑战的是人们对这社会的标准界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有价值什么是没意义。要求我们对我们当作是理所当然的进行探讨,探讨我们到底追求的是终点,还是过程?通过荒谬的内容阐述我们的“非荒谬”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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